李恪自不会知远处山坡上的脑补,他正被张小娘抱在怀中,与李秀宁一行人往云洲大营行军。
只是此刻,李恪心情并不美丽的,因为耳边某铁憨憨正在欢快的问着:“恪儿,为啥你要倒吊在马镫上冲进敌军阵营?是你师傅吩咐的吗?还是你事先就想好的妙计?········”
一脸黑线的李恪无言以对!时不时更是用眼神警告某士兵乙,不要泄露事件的真相···········
李秀宁则是在许敬宗口中得知了李恪所来为何,惊叹世事神奇之余,心中更多的则是对于李恪的感动。
至于,为何是在许敬宗口中得知一切?想起这事李秀宁·········
钢铁直男罗士信,因没亲手宰了阿使那·莫度生闷气,某元吉则正欢快的采访着某恪,她李秀宁唯一能够询问的,也只有因为杀了人正狂吐不已的许敬宗了·············
把某位倒霉的伤兵绑在木床上,粗暴的拔出这倒霉蛋肩头的羽箭,然后用药渣子填满伤口,再用一块脏不垃圾堆布把伤口堵住········
李恪沙雕了······
“为啥这军医还没被人打死?难道他爹是李渊?”
李秀宁关心问道:“恪儿,你在发什么呆,是不是伤势太重了有些承受不住,我这就让军医来帮你医治!”
听了这话,又看了看小腹正在往外渗血的李秀宁,李恪·······
李恪说道:“别!千万别!平阳姑姑还是用我带来的药治伤吧!至于这个御医!要不把他拉出去杖毙了先?”
李秀宁“···········”
张小娘“············”
柳香儿“·············”
某军医“????!!!!!”
某恪其实受伤并不轻,他的左肩被贯穿屁股上更是插着根羽箭,若是在平时,受了如此重伤,他定然没心情如此嘴贱,但此刻,某恪实在是被那位军医的风骚操作给惊到了,真的是忍不住不吐槽·······
李秀宁从许敬宗口中得知,李恪是特意带着什么仙界灵药而来的,也就点头答应了,而某军医则是急急如丧家之犬的逃离了伤兵营帐。
李恪与李秀宁被突厥伏兵箭雨所伤,李恪的被贯穿了左臂,李秀宁则是李秀宁的右肩,小腹与左腿皆已中箭,右肩与左大腿都是贯穿伤,而小腹则是被羽箭擦出了道长长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并未伤及内脏。
张小娘以身为李恪遮挡箭雨,被射伤多处,好在已是强弩之末,虽前胸与后背多出都被羽箭射中,但伤口都不太深。
模仿后世的手术刀、酒精、被酒精浸泡过的丝绸及很像绷带的的锦布,让李恪敢于放心处理伤口,他可不想感染,在这个时代,感染几乎就相当于死亡。
而手中拿着弯弯银针的柳香儿却有些发傻,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外科手术,缝合伤口什么的,更何况要缝合伤口的对象,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时间,柳香儿有些下不去手。
从医药箱中又拿出一个稍大点的瓷瓶后,李恪对李秀宁说道:“秀宁姑姑,这处理方法会很痛,不过伤口痊愈的也会很快,恪儿来的太急,没是件准备麻药,要不你先把这瓶酒精兑水,你喝下它,等下缝合伤口时没那么痛。”
李秀宁一口饮尽量瓷瓶中的酒精,随即赞叹道:“好酒,酒便是要这样烈才好,兑水那是给娘们喝的!有了这酒,还怕什么缝合伤口,香儿你不要犹豫,赶快动手,恪儿,小娘还等着你救治!“
李恪······················
虽说是酒精,可因受时间与蒸馏条件限制,实际上李恪带来的酒精也只有七十来度,用来消毒勉强可以,可用来牛饮·················
李恪不紧乍舌说道:“秀宁姑姑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难怪四叔常说,秀宁姑姑柔美的外表下,藏着颗彪悍凶兽的灵魂!”
让你没事乱问问题,挖个坑给你先!
果然,听了这话的李秀宁瞬间脸色一黑,然后便把这事记在了小本本上。
李秀宁虽然强硬,缝合伤口后却也是脸色惨白,显然是痛的不轻,可她却没坑一声,只是把医药箱中的酒精又喝了两瓶··············
处理完李秀宁的伤势后,柳香儿本想为李恪处理伤口,可看得心惊肉跳的某恪,则是坚持让先处理张小娘的伤势,无奈之下,柳香儿只好先治疗张小娘的伤势。
营帐内都是女人,李恪又是个小孩子,张小娘索性便脱去了上衣,方便柳香儿为她疗伤。
这次终于隐隐约约看清张小娘面目,李恪愣在了当场。
虽然总是用头发遮着,可左脸那道长长的伤疤,却把记忆中那容颜印刻的更加清晰。
张小娘前胸后背全是伤痕,胸口处,那本应惹人遐思一对雪白周边,更布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刀伤。
而张小娘的后背,则是布满了各种鞭伤,划伤以及烫伤,伤口的颜色也不相同,不难让人猜到,她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被人折磨。
看李恪在发呆,正饮着口瓶中酒精当李秀宁,打趣道说道:“怎么?我的小恪儿对小娘这丫头的身子感兴趣,要不要姑姑把这丫头赐给你,让她给你做个暖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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