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李渊御驾亲征灭过之战,虽时间还有一个月,也已进入备战状态,长安城内火把晃动,惊扰着夜的宁静。
站在城墙上眺望星火点点,李恪最近露出了微笑。
是需要你们暂时离开长安的,不然,许多事都无法放手去做。
至于留在长安的李建成,如果碍事,那便让这世的他在体验一次,什么是玄武门。
轻轻却有声音的脚步,小娘站在的李恪身旁。
李恪:“为何还不睡,熏儿早已颇多,此刻你应在身旁照顾着她!”
语气不似一个四岁孩童,小娘也未曾将李恪视作孩童。
张小娘:“那孩子比想象的坚强,熏儿这名字她不想再叫,她想改个名字。”
诀别吗?和你的过去?
李恪:“那便叫做李翘吧!她是我的女儿,总是会改姓李!”
张小娘眉头微皱:“这是她的名字?”
她·········
李恪淡淡道:“算是个纪念吧!有些事,我怕时间久了会忘掉。”
真的会忘记?
张小娘:“我很像她?”
说过很多谎言,但却无法对你隐瞒················
李恪点头道:“是!”
为何不欺骗··············
张小娘:“小娘有些事情不懂?”
李恪:“何事?”
真的不会骗我?
张小娘顿了顿道:“为何借白叠子花让大唐去讨伐高昌,为何要让小娘介绍白叠子花。“
真的可以对她毫无隐瞒吗?
李恪叹气说道:“小娘你可能不会相信,我不知道是多久,但很久之后,我们脚下的大地,会被许多巨大的爆炸摧毁,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毁灭。
重活这世间,我的使命便是组织这一切,不惜一切!不择手段!
为此,于我而言,这次死于高昌之战的任何无辜,都,不值一提!
慈悲与大慈大悲,曾有人于我讲过,我未曾懂,然,此刻我已经懂了,希望有一天,你也能明白!“
李恪可离去,留张小娘原地,口中呐呐碎语:“慈悲?大慈大悲?··········“
一月后,大唐皇帝李渊拜战神御驾亲征高昌,李世民讨伐刘黑闼的时间也被推迟在四月后,用意是吸引各方势力,尽量让李渊大军出其不意。
四月后················
驻扎罗曼山要塞月余,曲智胜感觉无味,便率了五千亲卫打马而行,巡视罗曼山周边。
曲智胜为父皇曲文泰与师傅不和心烦,便借故暂离了高昌城,以逃离让左右为难的困境。
高昌王曲文泰年轻时入曾长安时,曾仔细观察沿途情况,发现当地早已民生凋敝,远远比不上隋朝之时。
唐朝国都离高昌有七千里,其中沙漠地区就有两千里,而且气候冬冷夏热。如果唐军大举出击,恐怕不要二十天就会把粮草吃完。
即使到达高昌,唐军也不过是疲敝之师,可以轻松击败。
而高昌离草原却近,西突厥兵马更是骁勇,高昌国小兵弱,更夹缝于大唐和西突厥之间,权衡厉害之下,曲文泰便有了依附于西突厥之心,更是已经偷偷与西突厥结盟。
张雄乃高昌第一名将,不仅有万夫不当之勇,更深据战略眼光,他深知大唐的可怕,更明白,一旦高昌依附于西突厥,结局只会是被灭国。
本亲如兄弟的君臣,为此事大吵一架,张雄更辞官而去,整天呆在府中唉声叹气。
对于大唐或西突厥,曲智胜并无立场,自幼跟着张雄学了一身本领,可谓是高昌年轻一辈第一人的他,心中想着的是开疆扩土,他希望靠着自己的实力,将大唐与西突厥都纳入高昌的版图。
他是渴望着长安的,在那些商人将长安的繁华形容之后,几乎每一天他都渴望着,有一天可以马踏长安,成为那个世界最繁华城市的王!
想着自己心事的曲智胜,却被亲卫的话拉回了世间。
“王子殿下!前方似乎有大队人马!”
凝眼望去,远方似乎真有大队人马,且兵甲与高昌不同。
十年苦练磨一剑,年少轻狂怕过谁!
曲智胜傲然说道:“杀将过去!竟然敢犯我国土,一个不留,要让世间人知道!高昌不容欺辱!”
五千高昌精锐策马冲锋,虽敌军似乎要多于他们,可王子殿下武勇,他们,更是精锐!
很快便接近了敌军,五千高昌竟然脸上没有恐惧,反而多是兴奋,那些敌军都是木桩!是军功!
一千步,八百步,五百步,终于看清了敌军的旗号,战旗上一个大大的薛字正随风摆荡,是唐军!
唐军又如何?我们是精锐,今日,定然要让那些狂妄的,愚蠢的唐人,品尝高昌精锐的锋刃!
四百步,可笑,那些唐人虽然有万人之多,可大部分竟然下了战马,在田间摘采没人要的白叠子花,只留约两千骑守备,真是自寻死路!愚蠢的唐人啊!便用你们的鲜血,来浇灌这满山遍野的白叠子花吧!
“弓弩准备!”
敌方将领的命令已经可以清晰听见。
曲智胜蜿蜒的嘴角挂着微笑,骑射?西突厥更善骑射!与西突厥为邻的高昌精锐,难道会怕了骑射!
声音傲然更响亮,曲智胜高喊:“盾!”
约三百步时,唐军的箭矢如雨点般洒落!
竟然能射三百步!
又如何!
举着盾的五千高昌铁骑,箭雨中只损失了百余人,根本不损及这只精锐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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