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
桌上放着一朵蓝色的玫瑰花,她将它放进了细颈瓶中。
“星星上面全是大石头。”
洛稚与站在一堆乱石里有点失望。
“但它会发光。”
星星没有人们肉眼看到的那样美好,只是一个堆满石块空旷地,连植物也没有一株,更没有嫦娥和月兔,连个人的影子都没有,连个活着的生物也没有,整个星星像是死了,只会发光,然后什么也不会了。
“带你去看一颗不一样的星星,但是它不在天上,它在一个人的心里。”
秦楚露出了香蕉一样清甜的笑容。
“一个人心里?”
洛稚与失望的表情落了下去,升起了希望来。
秦楚点头。
“谁的心?”
“这不能说,你可愿意?”
洛稚与点头。
心是温暖的,闪着点点亮光,外面是樱桃一样红红的颜色,但是里面却是五颜六色。
有像樱花一样的粉色,有像初春新冒尖枝芽的淡绿色,有迎春花一样的黄色,有墨汁一样的黑色,有晴空里漂的云一样的白色,有血液一样的红色,有阴天一样的灰色.........
走进粉色时,洛稚与立即感觉自己的心像看到一个人时微微的幸福和害羞感,想和他攀谈,却怕自己脸红,想不被看穿,却又不舍离去,总是会想,总是会等,总是会笑,总是会怕。
像树上的花瓣,若隐若现,若即若离,总是怕一碰就凋落。
走进绿色时,洛稚与感觉微微的清风袭来,吹起她的衣摆和碎发,清凉舒爽,想找另一个人给与自己一点温暖。
像是清明节的柳条,轻轻摇曳,散发着大自然的味道。
走进黄色时,洛稚与感觉到一种清晰的熟悉感,感觉安全,感觉温暖,感觉可靠,像是她现在身上穿的黑衣,不会泄露她的秘密,并将她包的严严实实不会惊扰到别人。
走进黑色,洛稚与感觉到一种抗拒的恐惧感和习惯,她最熟悉的颜色,最不可割舍的颜色,几近要长在她身上的颜色。
走进白色,洛稚与感觉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知觉,一切的感觉好像在这里被没收了,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触不到,白色的光让她轻飘飘无欲无求。
走进红色,洛稚与感觉一切炙热无比,她的血液在沸腾,情绪在高涨,体温在上升,任何事物在她的心里沉重深刻积极,让她的心跳加快跳跃,她能想起来的一切都印象深刻,无法停止遗忘。
走进灰色,洛稚与感觉到点点滴滴的失落抑郁,为一件事情,为一种食物,为一件衣服,为一个人,像自己不喜欢的纸张被点燃后,留在火盆里的那堆冷灰,被风一吹就会散去,很难收拾。
洛稚与清楚地发现当她走进每一个颜色时,都会出现一个人,一个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人,他在每一个颜色里都会让洛稚与有不同的深刻的感觉,快乐,悲伤,沉重、刻骨铭心.....
即使她认识这个人的时间那么仓促,那么狭短,但是这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颜色里活跃,只有他,没有别人。
她试着在所有下一个颜色里能想到别人,但是依旧是他,一个硕大的屏幕在她的眼睛里无限播放那为数不多的画面在她心里留下的点点情感,震撼、平凡、温柔。
她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这样瞬间的深刻映象可能会杀了她。
“秦楚,你能看到什么东西吗。”
洛稚与凝重的眼神看着秦楚。
“颜色?”
秦楚隐藏着什么。
“只有颜色吗?”
洛稚与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秦楚想了几秒钟后点了头。如果他也和洛稚与一样,那这颗心应该是他的。
“心里面的星星在哪?”
洛稚与重拾希望。
“就是你看到的那些颜色啊。”
“骗人,那是什么星星。”
洛稚与撅了噘嘴。
“那是星星的心,这颗完整的星星你每天都看的到。”
“你不是说这颗心在一个人的心里吗,我如何看的到,你说的是那个人我能天天看见?”
“对。”
“是你?”
洛稚与眼睛里发起莹莹波光。
“过两天我告诉你是谁。”
秦楚发出了忧郁的气味。
洛稚与点头,说明过两天还能看见秦楚。
“稚与,你墙上挂的那副画是从何而来?”
“是我父亲从外面买来的。”
“你要去里面看看吗?”
“好。”
“不见不散。”
约定了就会期待,洛稚与的期待已经占满了她的心,满满的红色,热热闹闹,纯纯粹粹。但是回家后她又想,秦楚怎么知道自己屋里挂了一幅画,但这也无关紧要。
第八日
桌上放着一朵白色的玫瑰花,她将它放进了细颈瓶中
墙上的画上写着三个字“桃花源”,但是单单只是一个中年男子划着小船行驶在不宽的湖面上,湖两边是长高的杂草和大树,足足高出那人一个身子去,前面有一悬起的小木桥,简简陋陋也没有什么名字,上面还缺了几块木板,估计时日远了,也没人敢从上面经过了。
湖面泛着涟漪,那人撑着竹筏,戴着斗笠,穿着一身庄稼人的衣束,脸上怡然自得,当空挂着一个大大的太阳,便什么也没有了。
“稚与,你知道这幅画的奥秘在哪吗?”
秦楚站在洛稚与的屋子里看着那副画说。
“过了那小桥?”
洛稚与胸有成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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