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法院退却的时候,距离此处不远的一座山峰之上,林夏浒面色冰冷,冷冷看着离开的刑法院众人,寒声道:“蠢货!”
一旁的烈汝湖则面露不屑,道:“蠢不蠢不知道,不过如果是我的话,他们现在已经躺在了地上。”
他名字中既然带了一个“烈”字,修炼的又是以狂暴威力巨大著称的雷系法决,自然性格急躁,刚猛无比。
如果是他碰上这件事自然是痛痛快快拔刀,看看他们刑法院的规矩大,还是他手中的弯刀大。
当然也是这样的性格,才让他第一眼就对张天来的印象很好。因为他欣赏张天来那勇敢果断的风格,既不畏畏缩缩扮猪吃老虎,也不盲目自信自大。
片刻以后,他又冷笑起来,道:“你猜接下来会如何?”
林夏浒思索片刻,道:“韩玉生可能会受到一些惩罚,但最多就是赔偿和禁足,韩星毫发无损。”
烈汝湖点了点头,今天看来那韩星的手伸的有点长了,甚至连刑法院中的事都可以左右。
他又问道:“这次韩玉生没达成目的,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那小混蛋就算被禁足,恐怕也会不安分。”同时他心中又冷冷笑道:“说不定那看守韩玉生的人都被韩星早早收买,对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
林夏浒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我一时也想不出他们会用各种方法,总之,张天来是有麻烦了。”
烈汝湖对此颇为赞同,于是他又道:“需不需要我出手,给他们制造点麻烦?”
“不用。”林夏浒摇了摇头,道:“你最大的任务就是保住张天来,现在韩星还未亲自出手针对他,你若现在出手,恐怕会打草惊蛇,等他亲自出手对付张天来时,必然会对你有所防范,这样反而不好。”
“你就暂时先隐忍着,等他出手对付张天来时,你再出手。”
“至于他们设下的计谋,就让张天来慢慢去磨,反正那小子有实力,也够机灵,当做磨练也不错。”
烈汝湖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了。他性子急躁,只想痛痛快快出刀杀敌,这些费脑筋的事就留给林夏浒去头疼,他可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花费时间。
两人回头又看了一眼正在走向小院的张天来,向天空腾空而起,最后慢慢消失在天边尽头。
而在小院中的张天来也收回了看向两人离去的目光,抬步准备向屋内走去。
他之前其实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气息,只是两人离开时,却没有故意隐藏自己的气息,由此张天来才知道两位长老其实一直在场。
两人离去时故意泄露出气息,恐怕也是在告诉张天来附近安全,没有危险,免得张天来担忧四周安全而耽误了修行。
可他没走两步,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张师兄。”
他扭头看去,只见轮椅上的吕展神情颇为尴尬,不好意思道:“张师兄,这次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张天来“嗯”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他与吕展实在没什么好聊的,两人之间其实并不存在谁欠谁,或者谁帮谁。
若不是吕展之事波及到他,他又怎么会出手救下吕展?而至于吕展也没害过他,他自然也就不会在其身上撒气。
眼见张天来准备离开,一旁的张鼎忍不住开口道:“张师兄,吕展想问一下他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两天,现在刑法院还没捉拿韩玉生,他害怕韩玉生报复。”
一旁的吕展慌忙补充到:“我就呆在院子外就好,等韩玉生一被刑法院捉拿判刑,我就离开。”说完,心里满是忐忑的看着张天来,毕竟收留他不但意味着和韩玉生翻脸,更重要的是,收下他,意味着可能要面对层出不穷的打扰和暗杀。以前宗门内可没少发生过这样的事。
张天来闻言,摇了摇头,说:“韩玉生被捉拿了就安全了吗?我看未必。”
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道:“随便你,但是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不然的话……”
说到最后,杀气凛然,四周的温度都似乎低了几度。
吕展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张师兄。”
张天来却懒得理会他,径直进了房屋内,留下吕展自然有他的考虑,毕竟吕展现在还是个关键人物,他一个人在外又和在刑法院有什么区别?
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后续说不定还是很麻烦,现在干脆就将他留在自己小院。
进了屋后,张天来便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开始闭眼修行,实力才是他立身之根本,所谓的背景、后台只在一定的时候有用,却不能永远有用。
这几日,被各种烦心事打扰,他的修行进度还是耽误了些,赶不上之前的进度。
韩玉生、刘仁杰,这些人就像嗅到了蜂蜜的苍蝇般,围着他的耳朵转个不停,他烦都要被烦死。
看来,是时候想个什么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此事。
想了片刻,他还是没有想到解决办法,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武士境,就算有些天赋,也入不得其他人的法眼,所以背景薄弱,无法有效地调动人来设计此事。
不过等他突破到武师境,不但有了自保之力,更能保护身边的人时,他的势力也就慢慢建立起来,那时,各种计谋才更容易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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