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好,好,好!”
三公子赢天麻利的褪去衣衫。
跟随着晓梦大师进入了温泉之中。
“上茶!”
不时,一个道家天门女弟子端着茶盘走了进来。
放入了温泉之中。
因为温泉不大。
三公子赢天和晓梦大师挤在一处。
一人一杯茶,搞得三公子赢天心不在焉,雄鸡报晓。
“说吧,三公子。”
“看你在韩国新郑有些狼狈。”
“我晓梦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近些便还了吧。”
三公子赢天喝了一杯茶道:
“韩国比之其他诸侯国秦国、楚国、齐国、赵国、魏国都小。”
“但是极其复杂。”
“俗语说得好,池浅王八多。”
“小小的韩国便有韩国四凶将姬无夜、翡翠虎、白亦非、潮海妖。”
“还有姬无夜的白鸟,其下有墨鸦、白凤。”
“血衣侯白亦非更是有数万血衣卫。”
“还有以九公子韩非为首的流沙,其下有卫庄,紫女、弄玉、墨玉麒麟等等。”
“还有觊觎王位的四公子韩宇,相对保守的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
“还有一个看似昏庸实则精明的韩王。”
“如此局势,确实诡异。”
“本公子想请晓梦大师到时候替我办几件事。”
晓梦大师疑惑道:
“什么事?”
三公子赢天沉吟了一下道:
“杀人亦或者牵制!”
“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杀你,免得坏了你们道家天宗的名声。”
“哈哈哈哈!”
道家天宗掌门晓梦大师狂笑一声。
起身坐在了三公子赢天身前腿上,品茗道:
“生与死,不过是换个地方生存而已。”
“不必在乎什么道家天宗的名声。”
“又或无,都无所谓。”
三公子赢天又点头道:
“晓梦大师说的不错。”
晓梦大师回头看着三公子赢天质问道:
“赢天公子,你当一个潇洒的公子不好吗?”
“为何非要参与这人间之事。”
“权利,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唯有精神超脱,方才能自然和谐。”
三公子赢天最是喜欢舞枪弄棒,练的一手好棍法。
现在正欲棒打蚌精。
回应道:
“本公子也曾当一个潇洒的公子。”
“可是见不得百姓心酸,苦难。”
“我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
“但是那些百姓呢?”
“我想给他们创造一个和平温情的时代。”
晓梦大师却摇头看向附近的桃花树。
正好一阵风又来。
吹落几片桃花。
落在晓梦大师手中:
“你看这山中桃花。”
“虽有花开烂漫之时。”
“然而终归尘土。”
“人的生命,一个时代,亦不过如此。”
“国之大业,亦不过如此。”
三公子赢天却赞同,遵循身体的本能。
随手将没有男女之别的晓梦大师抱紧。
反驳道:
“在下不敢苟同。”
“套话的花期不过短短数月。”
“可人的生命却有数十载。”
“我可是想建立万世基业。”
“如何能相提并论?”
晓梦大师将手中桃花瓣随手弹在三公子赢天眉心:
“你的眼界实在太过狭隘。”
“有一种话,日出而生,日落而死。”
“终其一生,不知黑夜与黎明。”
“寒蝉春天生而夏天死。”
“一生不知还有秋天和冬天,可谓是夏虫不可语冰。”
“相传有一种神木,名叫大椿。”
“将八千年当做一个春季。”
“八千年当做个秋季。”
“殊不知在天地之间,也不过是弹指一瞬,片刻光明。”
“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国家存于天地,亦不过光年流转,昙花一现。”
三公子赢天跟着说道:
“朝闻道,夕可死矣。”
“赢天浅见,国家与之声皆是如许。”
晓梦大师继续低头把玩水中的桃花瓣和舞枪弄棒。
“孔子的这句话,引得无数人飞蛾扑火,遗祸不浅。”
三公子赢天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道家天宗掌门晓梦大师的。
正如道家天宗掌门晓梦说服不了三公子赢天一样。
所以三公子赢天不想再跟晓梦大师辩论这大道。
而是谦虚道:
“大师高见,赢天受教了。”
“不过……”
三公子赢天嘴角坏笑道:
“听闻昔日庄子与惠子曾游于河边。”
“看到河中鱼进行辩论。”
“最后谁得胜啊?”
道家天宗掌门晓梦大师回道:
“以我看来,自然是我道家庄子胜。”
三公子赢天心中得意非常:
看来晓梦到底还是太过游历于世俗之外。
却不知人情世故。
今日我赢天给你上一课。
“我看不然,我怎么感觉是惠子辩论得胜呢?”
“哦?”
晓梦大师回头看着三公子赢天疑惑道:
“你有何见解?”
三公子赢天终于露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得意笑道:
“昔日庄子和惠子以鱼为辩。”
“今日你我不妨以……”
三公子赢天故意摸着脑袋想了半天。
晓梦大师不解道:
“以什么?”
三公子赢天终于说出:
“适才听晓梦大师说对于男女之别早已看透。”
“认为乃是对人的一种枷锁。”
“那对男女之欢有何见解?”
晓梦大师也不害羞,也不害臊,认真的想了一下道:
“不过肉体之欢罢了,我们道家天宗追求的是精神上的超脱与欢愉。”
三公子赢天眉毛一挑,更加得意:
“这么说晓梦大师已经修炼到超脱了男欢女爱的境界?”
晓梦大师点头道:
“正是如此。”
三公子赢天却摇头否定道:
“正如庄子与惠子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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