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和张继军跟着蒲友回到了23号站。
“张副科长,你在外面等一下。”蒲友的办公室门前,蒲友对张继军说道。
“是。”张继军点着头。
“钟科长,你跟我进来。”
“是,站长。”吴泽跟着蒲友进了办公室,吴泽随手关上了门。
“哈哈哈哈!”
这门一关上,蒲友就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他太高兴了,他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过。
龟田这家伙实在太肥了,这一票的收益,能顶蒲友干十年。
看着蒲友如此高兴,吴泽也很高兴。
蒲友这只猪养的越肥,到时候宰杀了,油水也更丰硕啊。
“钟科长,哟西,哟西,你可真是大大的人才啊!”蒲友拍着吴泽的肩膀,直接都拿出了几条小黄鱼,递给了吴泽:“钟科长,来,这是给你的奖励。”
小黄鱼是金条。
吴泽很识趣,没有接:“站长,为你分忧是我的职责,我已经有薪水酬劳了,不能再……”
“拿着!”蒲友还是直接把小黄鱼放在了吴泽的手上:“这是你应该得的。”
“站长,我真不能……”
“拿着,要不然我生气了!”蒲友把脸一板。
“好吧,站长,谢谢站长赏赐。”吴泽只好接过了。
这蒲友看上去不是作势,而是真的在奖励自己。
看来把龟田的家底掏空,蒲友真的是狠狠发了一笔。
让膨胀的蒲友连几根小黄鱼都看不上了。
“钟科长,安抚堡垒庄的事情做的怎样了?”蒲友笑眯眯问。
“站长,剩余堡垒庄我已经安抚了,问题不大,只是二十几个堡垒庄的劳工被土八路掠夺走了,包括农具和耕牛,这二十几个堡垒庄的土地重新耕种,我的人力和物力都不够。”吴泽回答。
蒲友就笑着打断了:“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跟太原方面打了申请了,很快就会新的劳工以及农具耕牛送过来的,不会误了农时的。”
“谢谢站长,谢谢站长支持我。”吴泽连忙做出松口气的样子。
“谢什么谢,钟科长你也是为皇军做事嘛。”蒲友微笑着,“你还有别的什么要跟我汇报的吗?”
“没有了。”吴泽摇着头。
“那行吧,你就回你的后勤科吧,让张继军进来。”蒲友道。
提起张继军这个名字的时候,蒲友脸上的笑容明显消散了很多。
“是,站长。”吴泽点着头,他知道,张继军要被蒲友狠狠收拾一顿了。
吴泽退了出来,对门外的张继军道:“张副科长,站长让你进去。”
“钟科长,你可真是好本事啊,连站长居然都奖励你几根小黄鱼了。”张继军看着吴泽手里的几根小黄鱼说道。
蒲友如此贪财的人,居然肯奖励钟科长几根小黄鱼,看来这龟田的家底不是一般的小数目。
“张副科长,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站长估计得收拾你一顿。”吴泽佯装着提醒了一下张继军,便是做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去了。
看着吴泽的背影,张继军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推门进去。
“站长。”张继军走到了蒲友的面前,表情低垂。
“张副科长,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蒲友的面色大改,口水直接喷到了张继军脸上,“军统分子好不容易才抓回来,你这么快就给蠢死了。军统分子死了也就算了,你连军统内线也没有找出来,看来我还是英明的,没有直接提拔你当情报科长,你根本就不是当情报科长的料。”
“站长,也许……”面对蒲友的呵斥,张继军不想辩白什么,但必须得说。
“也许什么?”蒲友瞪着张继军。
“也许那个跑掉的阿二,他可能就是军统内线……”张继军话没有说完。
啪!
蒲友一巴掌就打在了张继军脸上:“八嘎,你这个蠢货,你知道干情报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确认,而不是也许,不是可能!”
“是,站长。”张继军耷拉着脑袋。
“这个阿二真的就一点痕迹都找不着了吗?”蒲友还是问了。
“没有了,彻彻底底消失了踪迹,如果不是有同伙接应,他不可能消失的如此干净,甚至……”张继军说。
“甚至什么?”
“甚至我用他老父亲的尸体想要把他钓出来,依然没有凑效。他那么孝顺的人,可以无视老父亲的尸体被摧残,这不是一般人能够……”
“张副科长,看来我还得恭喜你啊!”蒲友语气阴阳怪气打断了:“我恭喜你,你成功把潜伏在23号站的军统卧底给筛查出来了。”
“不敢,不敢!”张继军唯唯诺诺。
啪!
蒲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张继军的脸上:“那个跑掉的阿二,你给我想办法抓回来,抓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张继军唯唯诺诺。
“滚吧。”蒲友一挥手,张继军落荒而逃。
张继军一出去,蒲友的脸立刻又变了。
变为了笑眯眯,其实,现在这23号站里面的军统内线或者是八路卧底还有没有,蒲友已经不在乎了。
他已经有了新的思路。
那就是抄了龟田的家,他意识到了,待在23号站没啥意思了,这里的油水和太原完完全全不能相比。
于是,蒲友要去太原那边发展。
当然了,要去太原那边发展,也得有关系。
蒲友已经有了关系,那就是森山大谷。
他联合森山大谷搞光了龟田的钱,他让森山大谷也狠狠大赚了一笔,两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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