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四日的下午,在曲登城以北草原联军大营的一座毡包内,雷光寺方丈慧远叹气对雷天寺两位长老慧济、慧洪以及雷音寺的长老慧戒说道:“老衲昨日带领我们雷光寺的众多武僧抵达这里之后,就随着草原各族联军与破虏军激战了一场,多怪老衲有些轻敌,结果在两军阵前的斗将之中,不但慧德、慧行两位师弟被破虏军的猛将生擒了过去,慈净、智真两名红衣护法也落入了破虏军之手,另外还有红衣护法智坤则直接被破虏军一员猛将所斩,唉——”
雷天寺的两位长老慧济、慧洪和雷音寺的长老慧戒一听雷光寺方丈慧远这番话,不禁都露出了震惊之色,他们都已经知晓了这次雷光寺可是出动了大量武艺高强的武僧,仅仅喇嘛教之中武力最强代表者的红衣护法,雷光寺方丈慧远就带了十人之多。
要知道整个雷天寺的红衣护法一共才有十八人,其中智宏和智远这两名红衣护法,又已经成了破虏军的俘虏。
另外雷天寺所派武僧之中,方丈慧远以及慧德、慧行、慧永、慧恒四名长老,目前也都拥有着红衣护法的实力,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还能在两军阵前的斗将之中吃了大亏,破虏军之中的猛将到底得有多厉害?
雷天寺的长老慧济双手合一,开口对雷光寺方丈慧远沉声问道:“慧远师兄,那么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慈净、智真,还有之前被破虏军擒去的智宏、智远,在我们喇嘛教三大寺院的红衣护法之中,都是排在前列的好手,既然他们在两军阵前的斗将之中,都不是破虏军那些猛将的对手,我们想要依靠活捉对方大将,用以交换被擒之人的办法,应该是不太容易能办到的。”
雷天寺的长老慧洪跟着说道:“想要救回被破虏军俘虏的两位师兄,以及其他雷光寺的弟子,我们最好另外想一个办法,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破虏军之中猛将如云的这个说法是千真万确的,而且这些破虏军的猛将,有很多还拥有着非常强悍的实力,想用以俘换俘的办法,应该很难能办到。”
雷天寺这派来的两位长老慧济、慧洪,都刚刚五十岁出头,是雷天寺众多长老里面,最年轻的两位,同时也是武艺最好的两位。
雷光寺方丈慧远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老衲也认为想要救出我们雷光寺被俘之人,只能另想其他的办法,老衲准备带着我们喇嘛教众多武僧,趁夜去破虏军的大营救人,不止三位师弟认为如何?”
雷音寺的长老慧戒随即皱眉说道:“慧远师兄,我们喇嘛教三大寺庙在此的人手加起来不过三百余人,而破虏军却高达数百万,我们这三百余人进入了破虏军的大营,也许连浪花都掀不起来,就得被破虏军的数百万大军吞噬掉,何况在夜间,破虏军也一样戒备森严,我们三大寺庙的众位武僧,又如何能进入破虏军的大营之中?”
雷音寺这次带队的长老慧戒,在雷音寺众多长老当中,也是最年轻的一位,今年还不到五十岁,也拥有着红衣护法的实力。
雷光寺方丈慧远马上解释道:“老衲准备让草原各族联军,在夜间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以牵制破虏军的注意力,然后我们三大寺庙的众多武僧,再趁机从其他方向,潜入破虏军的营地去救人,目前鲜卑公主慕容雪也被破虏军所擒获,想必有鲜卑大汗慕容恪在,联军其他大族的大汗们,应该会同意发动一次大规模夜袭的!”
雷天寺的长老慧济、慧洪和雷音寺的长老慧戒,三人听了雷光寺方丈慧远这番话,不禁互相看了看,然后雷天寺长老慧济皱眉问道:“慧远师兄,就算有草原各族联军发动夜袭,但是我们三大寺庙的众人能有机会潜入破虏军的营地吗?”
雷光寺方丈慧远耸了耸肩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目前也只有试一试了,总不能对慧德师弟、慧行师弟他们不管不顾吧!”
雷音寺长老慧戒沉吟了一下说道:“可是破虏军营地实在太大了,我们三大寺庙的众人就算能潜入破虏军的营地,也很难找到关押慧德师兄、慧行师兄等人的地方,万一慧德师兄、慧行师兄他们被转移到了曲登城内,我们就算找遍整个破虏军的营地,也没有什么作用啊!”
雷光寺方丈慧远长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只能求佛祖保佑,让我们能顺利潜入破虏军营地,并且又能顺利找到关押慧德师弟、慧行师弟等人的地方,再顺顺利利把他们救出来!”
雷天寺的长老慧济、慧洪和雷音寺的长老慧戒虽然心中对雷光寺方丈慧远这一份救人计划感觉并不靠谱,但是他们也没有其他救人之策,最终这三位长老勉强同意带领两寺的武僧,与雷光寺的众多武僧一起冒险去破虏军的营地救人。
而草原联军的匈奴、鲜卑、契丹、西戎、乌恒、柔然、东胡、铁勒、乌丸九族的大汗,得知了雷光寺方丈慧远的救人计划,倒是都愿意出兵配合,毕竟喇嘛教在草原的影响力巨大,这一点儿面子,各族大汗还是愿意给喇嘛教的。
鲜卑大汗慕容恪还特意嘱咐雷光寺方丈慧远,一定要尽力把慕容雪给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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