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范马搀扶着半残废的刃牙一步一拐的走进一个胡同口:
“这就是你的家?”看着道路和房子上满是污言秽语的涂鸦,即使是看不太懂日文的杰克·范马,也能从这些鬼画符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哈哈~让你见笑了,兄长大人。”刃牙脸上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都是些以前打不过我的不良少年们偷偷摸摸的报复,平常自己看无所谓,这么羞耻还是第一次呢。”
“你不生气吗?”杰克·范马问道。
“他们都是些打不过又害怕我报复的胆小鬼而已,为什么要把一直手下败将的名字记下?”刃牙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杰克·范马无语了。
“你觉得无所谓就行。”
刃牙有些生疏的掏出因为捏了一路,捂得有些发热的钥匙串,一把又一把的用钥匙试锁。
“好久没有回来了,都快忘了是哪把钥匙呢~”刃牙挠着头,似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钥匙,打开了已经落灰的房门。
“我回来了。”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刃牙在玄关脱下鞋子,带领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走进了大厅。
‘没有鞋柜也没有打扫的痕迹,独自一人居住吗……’杰克·范马拖下鞋子的时候用余光观察着屋内的一切。
有些积灰的鞋架,有些发霉的木质天花板,房子的每个墙角都遍布着蜘蛛网,脚下的木质地板稍微用力就是一脚的木屑。
‘这种环境……’杰克黑着脸,跟着刃牙走进客厅。
“这种地方似乎并不适合待客。”杰克·范马询问刃牙。
“当然,这里可不是说话地方。”范马刃牙从衣橱里取出两张榻榻米,一张垫在自己脚下,一张递给杰克·范马,两人隔着一张矮桌开始交谈。“这里……是我认知里最初的家。”
“要想说什么,就痛痛快快地说吧。”杰克·范马盘坐在榻榻米上,右手握拳放在桌上。
“谢谢你的理解,杰克兄长。”范马刃牙开心的笑了一下,右手握拳顶了上去。
范马刃牙的故事,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从小被‘**‘范马勇次郎带走在世界各地游荡并学习格斗知识……
被母亲——朱泽江珠当作是取悦勇次郎的玩具,直到13岁与勇次郎那一战之前,都没有体验过亲情的感觉……
与母亲安排的各式各样的高手对决成就了自己这幅强大的肉身,但每当回到这个小屋,精神上的空虚感总会包裹着自己……
直到……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勇次郎活生生勒断了腰。
“我……亲爱的……孩子,夜……为什么……那么长……”象征母爱的光辉温暖了刃牙冰冷的身体,还没有细细回味就成了永别。
所以,打倒范马勇次郎,正是刃牙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回报那温暖自己身心的’爱‘。
杰克·范马的故事,是一个愤怒的故事:
从小因为没有父亲备受欺凌,询问自己的母亲却只能知道一个名字【范马勇次郎】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17岁还处于’叛逆期‘的杰克·范马离家出走,寻找当初的真相……
偶然认识到在附近度假的史特莱达姆上校,在爆出自己的大名和‘范马勇次郎’这几个字后,获得了一个军事私密录像带。
“世界最强……”在观看完那张极度离谱的越南战纪实和世界最强的漂亮国跟范马勇次郎这一个人签订了《平等互不侵犯条约》,整个人从内心深处出现了深深的自豪。
“妈妈!我知道真相了!我不是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我的父亲是那个’ogre‘!是【世界最强的男人】!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杰克·范马当时哭的撕心裂肺。
“但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啊。”
自己的母亲,面对这个在外面受尽侮辱,却一直不屑一顾勇敢反击的成熟男性,竟然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一咬牙,告诉了孩子真相:
在战场上的相遇……被勇次郎在体内留下基因……被抛弃……凭借着多年当雇佣兵攒下来的资产把自己拉扯大……
杰克·范马跪在母亲身前,静静地听完当年的故事,没有哭泣、没有恼怒、甚至连一点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手颤颤巍巍地捧起一直放在床头柜的相框,幽蓝又空洞的眼睛盯着‘母子同框’的相片,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那一夜后,杰克·范马彻底辍学了,给母亲留下了一封离别信后,去世界各地流浪……
要想成为【世界最强】,强健的体魄、坚定的信念、融会贯通的技术缺一不可……
杰克·范马深知科学锻炼无法超越那与生俱来的【强】,不眠不休、不惧痛苦、每天坚持常人30小时的训练量,废寝忘食、不顾失禁……
原本还算健壮的身体一日日的虚弱,四肢逐渐缩水……肌溶解的痛苦深入骨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但是……
“如果不这样做,我又怎么有可能超越那个男人!”
“如果这是上帝给予的考验,我就要像不死鸟一样浴火重生。”
身体的肌肉一日日的萎缩,很明显身体的贫弱已经不支持自己的乱来,但自己仍然没有停下这致死的训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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